的右手,满腔的气闷顿时像戳破的气球般,瘪了下去。
难不成,是因为手疼,所以不想说话?
慕汐撇了撇唇:“大伯,等下从南边走,我要买点东西。”
当她拎着满满一袋药品返回车里时,慕长龚惊讶道:“这这是谁生病啦?”
“是迟先生,他受伤了。”
“哎呀,你不早说!”
半小时后,两人进了屋子。
她常年不怎么回来,房间里的布置比较简单,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今天放眼一看才发现,竟是连个沙发都没有,仅剩一把竹藤编的椅子。
慕汐目测了下高度,只得对迟邵说道:“你坐床边去吧。”
男人立刻从善如流的照做了,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般。
她闭了闭眼,拎起那把椅子来到他面前坐下,刚准备将袖口卷起来,叩叩两声敲门声传来。
“小汐姐。”五堂妹端着盆热水走了进来,“我妈说伤口上药前得先清洗干净,还要消毒。”
她有些疑惑的瞥了对方一眼,客气道:“好,谢谢。”
虽说每次回来这些人嘴上都很热情,但基本上没怎么体现在行动上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慕梓莹将水盆放到她伸手可取的地方,又殷勤的拧好毛巾,接着道:“姐,迟大哥的伤口这么深,一个人肯定包扎不好,我来帮你吧。”
迟大哥?
听着这怪异的称呼,再看着小堂妹微红的脸颊,慕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敢情小姑姑这是打算让刚上大学的女儿来钓金龟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