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日里良好的福利和工作氛围,令他们打心底希望公司能扛过这一劫,因此一个个毫无怨言,各自振奋了下精神后,又继续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
两点,白炽灯终于一盏盏的熄灭,大家打着哈欠挥手告别,暗暗希望今晚的努力,能为明天带来转机。
等大伙儿都走光了,任成邺委婉的形容了下刚刚迟邵的表现。
萧宇皱了皱眉头,走到办公室前,抬手敲门。
“迟总?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两人相视一眼,任成邺眼神一变,猛地按下门把手。
幸好,没有反锁。
乍一看,里面似乎没什么异常,东西整齐,看到一半的文件还摊在办公桌上。
“咦?人呢?”
萧宇朝着休息间半开的门丢去一个眼神。
这次,刚一推开,一股浓烈的酒味迎面扑来。
“靠,这是喝了多少!”
连任成邺都忍不住拭了下鼻子。
房间里也没有很乱,完全不像一个买醉者所待的地方。
“迟哥这是酒瘾犯了?”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至少应该一地狼藉。
萧宇却摇了摇头,不过脸上的神色愈发凝重,他仔细寻找,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找到蜷缩在那里的高大身影。
他刚迈动脚步准备走过去,就被对方喝止住。
“别过来。”
“迟”萧宇目露焦急。
可那道嗓音非常坚持:“不用过来我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出去吧。”
萧宇虽然满心担忧,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好。”
他推搡着任成邺一并离开,重新掩上房门前,听到那道低沉的声音轻轻道:“我以为,我终于成功了,可以夺回想要的一切,可没想到,倒头来还是个可笑的失败者呵呵呵”
萧宇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他带上门,转身埋着头往外走去。
任成邺迷茫的跟在后头,咕哝道:“这是又出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了?迟哥卖酒消愁不说,还说自己是个失败者完了完了,公司不会是真要倒闭了吧?可事态明明控制住了啊,那群暗算的小人虽然厉害,但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啊,迟哥怎么突然就如此消沉了呢哎哟!”
他揉着被撞痛的鼻头,看向前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