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以正视听!”
开玩笑,这明镜高悬海水朝日图,庄严肃穆,乃是历代王朝都以此为背景的官方图案,自然能引起周道全的精神共鸣。
换成别的官员来,也会觉得这图案契合官府气韵,庄严肃穆,正该用在府衙之内。
李牧笑道:“学生只是觉得如今弊政多发,庸碌之辈充斥朝野,为求警醒清河众人,才做出此画,还请老大人多多指教。”
周道全捻须笑道:“指点我可当不起,这幅画足以刊印天下,成为每个衙门的中堂条幅。不过牧之你似乎笔力尚浅,这幅画意境不错,但却少了几分厚重凝实,想是功力不够所致。”
李牧叹服道:“老大人法眼无差,学生确实初学绘画,想法是有的,笔力终究差了不少。”
他在现代社会学过西方素描和油彩,又学过东方传统绘画,但都是浅尝辄止,并未深入研究,也就这段时间里,才重新开始学习,但与名家相比,无论是技法还是笔力,都差了许多。
周道全能一眼看出其中问题,可见他对书画一道也有不俗鉴赏能力,或者水哦,本身便是其中大家。
“你这书法威严正直,内蕴精神,筋骨强健,实是非同小可,不知道你年纪轻轻,如何就写出这么一手书法?没有多年习练,整日揣摩,又非正直之辈,绝难写出这么一笔字来。”
周道全看向李牧,一脸慈祥:“牧之,没想到你非但精通吏治,便是连书画之道,也有不俗造诣,若再有不凡身手,这才是我辈风范!”
李牧笑道:“学生好读书,不求甚解。诸般学问都有涉猎,却无一样精通,哪里当得起老大人的赞誉。”
他对周道全道:“学生今日拜见老大人,乃是想要为清河、宝明两县百姓出一把力。”
周道全顿时感起了兴趣,直起身子,道:“哦?牧之,你且说说。”
李牧道:“学生薄有资财,家中粮库中尚有便是不少良种,如今正当夏末秋初,正是耕种时节,学生愿出十万斤良种,借给两县百姓耕种,待到来年,再还我便是。”
周道全大喜:“此言当真?”
他哈哈大笑:“老夫正发愁如何拯救百姓,没想到你瞌睡送枕头来啦!”
周道全亲自为李牧倒上一碗茶:“来来来,喝茶,喝茶!”
他笑眯眯的看向李牧:“牧之,你有如此善念,我定当奏明朝廷,为你请赏,这举人的身份,自然是稳了,便是日后会试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