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甚至于只要盯得时间长了,就会有头晕目眩之感。
不可长时间凝视,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破阵之策。
宁凡按灭了心中急于逃出幻术的渴望,他不急了,索性在石室之内盘膝坐下,慢慢研究这阵法。
一日,两日,三日…
一月,两月,三月…
春去秋来,宁凡在这石室,一坐就是数百年,忽有一日,豁然站起,出手如电般在一瞬间打出上千道金色匹练,在无数轰鸣声中,直接破开了此地禁制!
而后抬手以自身幻术黑气,污染了牛角水晶,并借以幻术反弹的扶离天赋技能,直接掌握了此地幻术掌控权!
一瞬间,原本在寺庙内做缸的青衣老者,忽然目光一诧,陷入了迷茫之中,但片刻便又醒转过来。
而宁凡,则双目风景一变,回过神来。
他仍旧站在寺庙外,保持着抬头看天的姿势呢。
路边,则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人好生古怪,他已经看天看了一个时辰了,不知在数什么…”
“嘘,别乱说,这人可是圣山守陵人…”
数百年的石室打坐,只是在幻觉中进行的,外界其实还停留在他中幻术的一刻。
只是听了这有些雷同的话语,宁凡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妙之感生出。难道他还没逃出幻术吗!该不会下一刻又山崩地裂了吧…
好在这一次是真的逃出了,因为寺庙内,传出一道称赞声。
“很好,你赢了,带你的仆从回家吧。想不到你不仅逃出老夫幻术,更对老夫反弹了幻术,令老夫有了瞬间迷失…你,不错!”
宁凡长出了一口浊气,走入寺庙。寺内没有幻术中的阴楼万座,这南药寺只是一间小破庙而已。
两进的院子,里院之中,一个身着青色皮袄、梳着胡辫的老者,坐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一个底座,正拿着胳膊粗的泥条,一圈圈叠成缸的模样,而后底座旋转,便拿着蘸着泥水的麻丝,一点点磨平泥缸的表面,又偶尔拿一个木棍,搭在缸口,令旋转中的泥缸缸口平整。
院子里,还有不少晾晒着的泥缸,寺内丝毫没有雨水落入。
更远处,竟然还建着一个小窑,似是烧缸用的,窑外,一个带着牛角面具的青年,在给一些缸胚上釉。
正是宁凡在血武擂台报名时,见过的那人。
“你为何在此,莫非是追踪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