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看宁凡也觉得眨眼了,没好气地从宁凡手中接过鱼钩,而后顺手又给宁凡补了两暴栗。
“为什么打两下…”不是一句话打一下么。我给你鱼钩也只说了一句好不好,宁凡腹诽不已。
“之前还有一下,心情好没打你,这下补上了!”撑船老头气呼呼道。
宁凡顿觉无语。这老头究竟是谁啊,不仅脾气古怪,好特别小气,更长得十分猥琐,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恩将仇报…
自己好心给他找来鱼钩,他居然还拿拳头砸我!
不过很奇怪啊…
“我隐约记得我的名字,更隐约记得我的个性,绝非是个受人欺凌的个性,缘何被此人连揍四拳也不动怒…”
是的,宁凡被这撑船老头连揍四拳也没动怒,反而感到十分亲切,就好似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这老头一般。
“话说,这老头话语里自称‘为师’,莫非和我是师徒关系?我难道真拜过如此恶劣的师父?”
咦,照着这个方向一向,宁凡隐约觉得自己能够想起更多事了。
总感觉自己曾被这个老头掐着脖子问过“你要死要活”…
嗯,对!就是要朝着这个方向回忆!
快了,快了!
就快想起自己是谁了!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宁凡隐隐抓出了回忆的线索,更不由得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一句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语。
“师父,不知师娘是否已经康复了?”咦,师娘是谁?我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宁小子,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撑船老头不知被点着了哪根神经,顿时变得吹胡子瞪眼了,当场就给了宁凡第五个暴栗。
“你明知为师是汨罗江上的老鳏夫,17岁在此摆渡,而今已过花甲,可就从没哪家娘们看上我嫁给我。你偏要这么问!很好,真好啊,都学会伤口撒盐了!你,不错!”砰,又是第六个暴栗。
“换言之,师父你已经光棍了43年?”宁凡微微一诧,花甲60,减去17,可不就是43么。总觉得对43这个数字十分敏感,不知为何…
“你还敢说,哎呀呀,老夫从前竟是看轻了你,不知道你竟是不畏铁拳的好汉!”砰,第七个暴栗。
“确定是43年?”宁凡当真对43很在意,宁愿挨拳也要问。
这下可轮到撑船老头感到惊悚了。
他此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