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哪间包厢,我出去接一下。”
望着匆匆忙忙离开的方槐柠,赵磅恍惚的问:“你们看到他的表情没有?”这还是方槐柠吗?“这人得漂亮成什么样儿才能让他这么判若两人?”
王复梁瞪他:“肤、肤浅!槐柠是这种看、看脸就上的人吗?有点做、做兄弟的姿态好不好。他一向有自己的品位,你现在激、激动激动就算了,一会儿人真进、进来,不管长什么样儿我们都要淡、淡定,槐柠要脸”
边说边把面前的水杯推过去,让赵磅压压惊。
“我也就那么一说,”赵磅取过茶杯,连忙解释,“我当然相信他的眼光,人真来了我还能不镇定么”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开了,门外的两人一道走了进来。
王复梁和赵磅都是一愣,原本以为自己搞错了,然而视线再下落到对方紧紧交握的手上时
“——噗!”
“——噗!”
不约而同的两声喷响,早有防备的魏萍果断侧身避开,而脑子昏沉的钱坤很不幸被两道喷发的水柱溅了满脸。
钱坤:“”
“咳咳咳咳”
赵磅和王复梁捂着嘴巴脸都咳红了,最后还是魏萍看不下去给他们一人又倒了一杯水。
“兄弟的姿态?”她笑着轻哼,再抽了一张纸巾递给身边满脸水的石雕青年。
一旁的方槐柠很冷静,仿佛早就做好会有这一幕的准备,他把手里牵着的人拉近了两步,认真地对在座的人说:“大家之前应该都见过了,不过这一次我想重新郑重的介绍一下,这是栗亭,也是我对象。不管你们之前对他的印象如何,从现在开始希望都会是好的,也只能是好的。”
他最后一句说得挺柔和,像是玩笑一样,但熟悉方槐柠的都知道,头牌这话里带着多少重量。
刚谁说方槐柠要脸的???!
桌边诸位面面相觑,尤其是赵磅和王复梁,怎么都想不到方槐柠老树开花的对象竟然会是栗亭。可无论他们有多疑问有多难以置信,此刻也只能先将惊讶吞下。
身边的栗亭同样面不改色,仿佛方槐柠说什么他都能良好接受。
方槐柠语毕,栗亭就拉开椅子坐下了,那坚持自我的脾气一如既往。
很快菜上了桌,栗亭不用方槐柠张罗,自己就夹着吃食利落的涮了起来,半点不因周围打量的目光而有所拘谨和腼腆。倒是身边的一桌理工男们,愕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