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那你呢?”盛春成问。
“我,我怎么了?”孙先生问。
盛春成说:“我要是冒昧,你不要介意?”
孙先生点点头,说好。
.“我有一个朋友和我说过,绝望和孤独,都是有气味的,可以闻得到,或者说是,它会沉淀在人的体内,把他和众人区分开。”盛春成说,“我从你身上,好像嗅得到这种气息。”
“有意思。”孙先生轻轻地笑了一下,“不过,这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没有经历过的人,还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体会不到。你那位朋友,一定也有刻骨铭心的经历,对吗?”..ćőm
盛春成点点头。
孙先生微微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夜空,没有再吭声。盛春成也沉默着,天地一片阒静。
远处有鱼跃出水面,“哗啦”一声,把寂静撕扯开,接着,一切又归于寂静。
“小盛,我可以信任你,对吗?”孙先生问。
盛春成不解:“什么意思?”
“我和你说的,可以成为我们的秘密,对吗?”
盛春成点点头:“可以。”
“小盛,你看我像是干什么的?”孙先生问。
盛春成思忖,他是刘总和张总的朋友,大概率应该是个商人,大老板,从他肯花三万,买阿辉这现在价值,最多只值三千的破船,他出手的阔绰也像。
但他的气质,好像又和刘总和张总,和老万还有兰总云总,这所有生意人都不一样。比较起来,他们比他更谦卑,他看傲,很像是陈姐没有出事之前的那种傲。但又不完全相同,陈姐的傲,是来源于她的自信,而他的傲,似乎是不屑,就是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盛春成和孙先生说:“你应该是个大老板,但又不像,应该是个大官,好像也不像。”
“那我到底应该是什么?”孙先生问。
“你应该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盛春成说,“具体是干什么的,我还真猜不出来。”
“有眼力,你猜得已经很靠谱了。”孙先生说。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盛春成问。
“我是一家国有金融机构的老大,具体是哪家,我就不说了。”
孙先生说着,盛春成马上想到了孙红,难道他和孙红一样,也是哪家银行的行长?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