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年,要是只有一天,那这一天,我们也要在一起。
“他听了这话,没有再说什么,回到杭城之后,他想送我回去,我不肯,我就赖在他的车上,跟着他到了他家的地下车库,跟着他回家,那天晚上,我们在他家里,又做了两次,还是那么好。
“从那之后,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去他那里。真的,我没有撒谎,在我的眼里,除了他,确实没有其他的男人了。
“盛春成,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觉得很贱,和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人在一起,还那么死皮赖脸的,还说是真爱,你说,是不是很贱?”
盛春成摇了摇头,他说没有,“你说得对,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年龄不是问题。”
“性别也不是问题,不是说,一个老男人,可以喜欢一个小姑娘,一个老女人,就不能喜欢一个小男生。”孙红说。
盛春成哑然失笑:“你在安慰我?”
“不是,我在安慰自己。”孙红说,“反过来,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小男生,也可以喜欢年纪大很多的人。对了,你知不知道傅聪?”
盛春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钢琴家,傅雷的儿子。”
孙红说:“读初中的时候,其他女同学的书包里,都放着什么明星的照片,我书包里,藏着傅聪的照片。他穿着西装,里面是干干净净的白村衫,打着领结,像周润发那样的头发一丝不乱,他年纪很大,已经是个老头,但我从来没有见过,还有这么优雅的老头。
“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播放过采访他的节目,天啊,他不管是说话斯斯文文的腔调,还是坐在那里,双手交叉的时候,简直是迷死人了,我痴迷了他好多年。”
“你是不是变态?”盛春成脱口而出,但自己马上就后悔了。那你呢,你那天看到兰总的肉体,还会有反应,又算是什么?
孙红没有生气,也没有否认,她说:“有可能,不过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
“后来呢?”盛春成问,“你和那个董事长。”
“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在外面的时候,他很小心,不会和我有过分亲昵的动作,但只要在家里,他对我可依恋了,抱着我搂着我,巴不得一刻也不要分开。
“我和他说,要么我们就结婚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他说什么也不肯,和我说,这么大年纪,就不让别人看笑话,也不想搞出那么大动静。我们要是真结婚,肯定会是轰动性新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