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出了血,总算才把火浇灭。看着那几千万变成了灰尽,我又怕又累又气,倒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阿强也倒在地上,他在哭,呜呜地哭,像个小孩那样呜呜地哭,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心疼,我爬过去,抱住了他,我们两个都一丝不挂,就那样抱在一起,他呜呜地哭。
“后来,他把我压在身下,一边还是骂着贱货婊子等等很难听的字,一边操着我,还问我够不够,满足不满足,还要不要再去给我找些瞎子聋子和瘸子来给我操?
“我躺在那里,就像一具死尸,随他干什么,等他操累了,躺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才把他推开,和他说我要走了。
“他坐了起来,冲着我吼着,让我滚。我说,你把我的工资给我,把我们说好的工资给我,他不肯,继续骂我,说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他不会把钱给一个妓女,让我滚。zw.ćőm
“我看着他,我说好,你要是连工资都不给我,那我就这样,什么都不穿出去,我就关着身子去派出所,告你强奸我,让他们带我去医院检查,我里面还有你的精液。
“我说完,真的就一丝不挂地离开了画室,准备出去,他大概清醒过来了,知道害怕了,知道我这一去,他就要去坐牢了。他赶紧追了出来,要拉我回去,我不肯,他说回去,你回去,我当面给你转三十万。
“我听他这么说,这才回去,他当着我的面,把三十万转给了我,我穿好衣服出去了。我一定要离开那里。我走出大门,在黑暗中走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走到有车打的地方。我回头看看,画室那里,火光熊熊,他大概把画室真的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