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
“我不敢,是大股东胆子大,他们还嫌这个速度太慢,还说现在,正好是我们可以低成本扩张的时候。”盛春成说,“我们刘总说,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机遇,他还要我抓紧,把上海和宁波的分店开起来。”
“也对也不对,从投资的角度,现在确实是租金最便宜的时候,对你们来说,是个好机会,但还是要慎重。”郑教授说,“现在各个经济数字都在下滑,很难看,但城乡居民存款总额却在增加,你知道为什么?”
盛春成摇了摇头。
“反映两点,一是有钱人也不敢消费了,二是投资的欲望和渠道没有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把钱存在银行最保险。”
郑教授说:“快三年了,日子难过的,现在更加难过,穷人只会更穷。有钱的,原来日子不难过的,现在也怕了,这意味着,就是疫情过去,大家想象中的报复性消费也不会有。
“从历史上看来也是这样,经济复苏期会很漫长,这个时候,是大家的生活最不稳定,也最艰难的日子,做什么好像都做不好,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物价却越来越高,入不敷出,像你们这个行业,不是生活必需品,你们要有这个准备。”
盛春成说好。
盛春成站了起来,走到郑教授坐着的沙发背后,郑教授把头往沙发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