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生意的,要你买单不是很正常。”盛春成说,心里有些不悦。
他觉得这个小张,好像有点弄不清楚,自己带客人来这里坐坐,喝喝茶,可以签单,那是因为自己是隔壁店的老板,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人家不会担心,这一个月几百上千的茶水费。..ćőm
你虽然是店长,但毕竟还是打工的,你要是欠了钱逃走,人家连去店里要账的理由都不充分。何况,盛春成想不起来,小张有什么客人,需要带到外面来谈事情的。
老板走了回来,在盛春成肩膀上拍拍,和他说:“不错,不错,盛老板,你现在也是成功人士了。”
盛春成笑道:“成功什么,一辆车,又不是我个人的,是公司的。”
“那还不是一样?”老板说,“现在不比前几年,前几年那些放高利贷的小西斯,都开着奔驰宝马,现在这些小西斯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我这里账单还欠了一大叠,都不知道找谁要去。今年这种光景,还能买得起奔驰的老板,肯定不错。”
“我师父当然不错了。”小张说。
“介个六儿,不错你就跟你师父好好学。”老板瞪了一眼小张,“我是想学都没有地方学,才守着这么个讨饭生意。”
老板说完,走进去里面。
盛春成问小张:“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小张的神情,顿时忸怩起来,犹豫了一会,好像才鼓起勇气,和盛春成说:
“师父,有一个富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哪个富婆?”盛春成问。
“就是那个,那个过年的时候,送了我们店里每一个人很多年货的富婆。”小张说。
盛春成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钟妈妈,也知道钟妈妈到这里来找过小张好多次,这事,还是自己挑头和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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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成问:“她怎么了?”
“她最近老是来我们这里,而且,每次来了,都指定要我为她服务。”小张说。
“那说明你手法好,把人按舒服了,这不很正常,一般客户,不是都会认按摩师。”
“不是,我觉得不一样。”小张摇了摇头。
盛春成问:“怎么不一样了?”
“她来按摩的时候,好像不是来按摩的,喜欢问东问西,像什么我家里有多少人啦,我父母在哪里上班,我在杭城,又住在哪里,几个人住一起等等,都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