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好看了。”
陈姐看着郭爽,满眼都是爱怜,舍不得离开。
工作人员轻声说:“可以了。”
陈姐伸手摆了一下,她再次俯下身,和郭爽说:
“爽爽,你忍一下,不要怕疼好吗?”
她伸出手,抓住了郭爽的一缕头发,用力一拔,拔在了手里,然后拿起自己的钱夹,把头发仔细地放进钱夹的里层。
两位女同学扶着陈姐从铁门里出来,五个人去了边上的等候大厅。
等候大厅里面的人很多,一个狭长的空间,横竖一排排椅子。靠近焚化车间的那一面墙上,有一排十个,一米左右见方的玻璃窗,玻璃窗的下半截是空的,待会骨灰盒就会从这里送出来。
玻璃窗的边上,有一个屏幕,屏幕上显示着号码,他们走去了五号,就像是机场的一个个登机口,围着这扇玻璃窗,几排椅子,形成了一个休息的区域。
盛春成看到郭爽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领着自己的家人都坐在这里,两拨人各占两个角落,互相还是泾渭分明。
有一排椅子空着,两位同学扶着陈姐过去坐下,钟欣欣领着盛春成,在他们的对面坐下。
这一个区域,除了他们,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他们是前面一位死者的亲属。
玻璃窗边上的显示屏,显示着“许x年,进行中”,下面一排字是“郭x,等待中。”
郭爽还躺在那里等待中,她可不可以不等,掉头就从那里走掉啊。盛春成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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