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会蹭蹭往上钻。但我不稀罕,觉得不值,这是狗日的工作没错,但我他妈的,又不是一条母狗。」
孙红说着,声音高亢起来,酒的后劲也上来了,她干呕了两声。盛春成赶紧拿过来一只脸盆,放在按摩床边,帮助孙红头趴在脸盆上方,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着。
孙红接着又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她摇着头说:「算了,吐不出。」
盛春成扶着她在床上躺好,问:「要不要喝点什么?」
「可乐,很冰的可乐,可以吗?」孙红问。
盛春成说好,你稍等。
盛春成走到门边,摘下安装在门边墙上的电话,和对方说,送一瓶冰可乐过来。
服务员送了一瓶冰可乐进来,盛春成把瓶盖打开,把可乐倒在玻璃杯里,孙红看着他不停地说,多点,多点,不够,不够。
盛春成把杯子倒满,孙红这才没有话说,盛春成扶她在按摩床上欠起身,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拿着杯子,喂她喝可乐。
孙红嘻嘻地笑着,说:「真像是我小时候,我小时候生病,我爸爸就是这样喂我喝水。」
盛春成笑了笑。
孙红喝了两口,觉得不过瘾,把杯子从盛春成手里拿了过去,咕都咕都把一大杯冰可乐都喝了下去,说:「我怎么这么渴,是不是喝到假酒了?」
一个嗝上来,人又有点昏迷了,盛春成放她在床上躺好,她却抓住盛春成的手不放,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干的真的是狗日的工作,过的是狗日的日子,我每次喝得头昏脑胀回家,倒在床上,倒在沙发和地上,我都快要难受死了,渴死了,可像这样能照顾我的人都没有,他妈的一个都没有……」孙红抽抽搭搭地哭诉着。
盛春成安慰她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怕是还没有好,我就已经老了,我现在都二十八岁了!」孙红叫着。
盛春成心里一凛,他想起丁画眉也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她的前面还有一句「我比你大两岁」。
孙红絮絮叨叨地说着,时而清醒,时而迷湖,迷湖的时候,盛春成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从语调和口气,可以听出来,说的都是悲伤的事情。
清醒的时候,她又一个劲地和盛春成道歉,和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盛春成看着这个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