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累,他就站起来,走到书架前,看看书架上都有一些什么书,他发现妍妍看的书很杂,什么内容的都有。
妍妍坐在那里,有时转头看看盛春成,有时又看着窗外。
客厅里,墙上挂着,书架上摆着的,除了妍妍自己的照片,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男人皮肤黧黑,但五官很端正,眉宇之间,和妍妍有些像。
盛春成盯着这些照片看看,走回去还没坐下,妍妍说:
“我爸爸。”
“什么?”盛春成问。
“你刚刚在看的照片,是我爸爸。”妍妍说,盛春成“哦”了一声。
盛春成坐下来,和妍妍说:“叔叔长得很潇洒,在老家?”
“不是。”妍妍摇了摇头,“在南极。”
盛春成“啊”了一声:“这么远?”
“对,我送他过去的。”妍妍说,“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去过南极?”
盛春成点点头。
“那次,我还和你说过,是两个人去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我爸爸。我把他送到了南极南设得兰群岛,乔治王岛西部的菲尔德斯半岛上,我把他的骨灰坛子,埋在了南极的冰雪里。”
盛春成又“啊”了一声:“叔叔已经去世了啊,对不起!”
妍妍摇了摇头:“没有,他长眠在南极的冰雪下,但他一直都在这里,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会坐在这里和他说话,他始终都陪着我。”
妍妍说着的时候,眼眶红了,不过她竭力控制着,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妍妍问:“你知道菲尔德斯半岛上有什么?”
盛春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南极有企鹅。
“我们国家的长城科考站啊,笨蛋。”妍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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