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苏宇摇着头，说道。
李长生苦涩一笑。
“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彻底的留下了心魔。在没有斩杀雾族那位封侯之前，我一旦尝试突破，心魔就会涌现。轻则失败，重则走火入魔。”
“后来赵天行找到了很多办法，但是我很清楚，唯有斩杀了对方，我才能够真正的正面自己的心魔。”
“突破封侯！”
李长生瘫软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说着，一边畅饮一口美酒。
“每天，我都在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想要将那段回忆压制下去。”
李长生苦涩一笑，言语之中充满了太多的无奈。
苏宇沉默着。
他没有想到，在李长生的身上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李老师！”
苏宇缓缓看向李长生，露出了笑容。
嗯？”
李长生看着苏宇，有些疑惑。
"李老师，你相信我么？"
苏宇认真的看着李长生，问道。
李长生呆呆的看着苏宇，而后婉转一笑。
“想说什么就说吧，你是我带的学生，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既然如此...”苏宇嘿嘿一笑“那就让我们两人，在雾族搅他个翻天覆地吧！”
李长生愣愣的望着眼前脸上充满笑意的青年。
仿佛记忆之中的身影，在苏宇的身上重合着。
一道空灵的声音在李长生的脑海响起。
“李老师，去吧，去搅他个天翻地覆！”
声音留存脑海久久不曾散去。
李长生的嘴唇微微颤抖。
“孩子...”
下一刻，李长生的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再度狂饮一口美酒。
而后大笑一声。
“哈哈哈哈，那就搅他天翻地覆，哈哈哈哈！！！”
李长生肆意大笑着，房间之中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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