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早餐吃了干净。
八点钟,叶廷深很准时地赶到了帅府。
樊玲已是老老实实的在教室里等着他了,一堂课下来,樊玲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叶廷深到底是燕大出来的高材生,之前的几位老先生和他完全不能相比,单挑那让她头疼的数学来说,叶廷深的解题思路十分清晰,让她一看就懂,不像前面那两个先生都是说得云里雾里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二小姐,您有不会的只管说出来,属下自当竭尽所能为您解惑。”叶廷深见樊玲在那里发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了扣桌面,唤回了樊玲的心神。
“叶先生,您是学理科的吧?”樊玲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属下是学文的。”
樊玲这才想起他是裴湛山的秘书长,“那更了不起了,学文的数学还这么厉害。”
“二小姐谬赞了。”叶廷深看了眼挂钟,道:“二小姐,咱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这些日子只要没什么要紧的公务,叶某都会来此。”
“好的,谢谢您了。”樊玲也是站起了身子,将叶廷深送出了教室,她上了楼去找樊亭,本以为姐姐在婴儿房,岂料婴儿房里只有乳娘在那里守着念念,她有些惊讶,问道:“姐姐不在这儿吗?”
“二小姐,夫人今天还没来过呢。”乳娘和气地说道。
樊玲又是向着姐姐的卧室走去,进了屋,就见屋子里的窗帘还没有打开,只有床头上亮着一盏小台灯,映照着姐姐疲惫的睡容。
“姐姐?”樊玲轻轻拍了拍樊亭,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她不晓得姐姐为什么还没有醒。
樊亭睁开了眼眸,看见是樊玲后,樊亭微微笑了,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去上叶先生的课吗?”
“姐姐,我都上完课了,你怎么睡到现在啊?”
樊亭一怔,转眸向着床头上的台钟看去,她闭了闭眼睛,说:“瞧我,怎么睡到了现在。”
“姐姐,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樊玲的眸子里蕴着担忧。
“没事。”樊亭声音温柔,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樊玲是个姑娘家,对男女之事压根不懂,她有些愕然地指着樊亭的颈脖说,“姐姐,你是过敏了吗?”
樊亭的脸庞顿时红了,她有些慌乱地用被子遮好了自己,将身上的那些吻痕与指痕掩去,与妹妹轻声说:“二妹,你先出去吧,我洗个澡就好了。”
“严不严重?要不要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