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樊亭听出了这是裴湛山,她握着妹妹的手向着樊玲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待看见那道挺拔的身影后,樊玲站了起来,和裴湛山打了招呼后离开了起居室。
裴湛山自然也顾不得樊玲,他向着樊亭看去,想起楼下那乌泱泱的一大波人,裴湛山只觉得心里十分忐忑,他在樊亭身边坐下,低声道:“亭亭,我知道你烦他们,你再撑几天,等年过了我立马让他们走。”
“嗯。”樊亭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没生气吧?”裴湛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脸色。
“没有,他们是你的亲人,也是念念的亲人,我不会生气的。”樊亭的话落在裴湛山耳里,只让他悬着的心终是落了下来,他握住樊亭的手,感慨道:“亭亭,我知道你懂事,你放心,就几天,年三十一过我立马把他们送出去,不让他们在你面前添堵。”
樊亭微微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裴湛山却是看着她这一抹笑,眼中的光瞬间暗沉了下去,按捺不住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俯身吻了下去。
“亭亭”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深切的渴求,樊亭心里有些绝望的想,她是他的妻子,终究是要顺从他的,她不再挣扎,只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她的依顺,裴湛山更是克制不住的去亲她,大手也是探上了她的肌肤,樊亭一直忍耐着,忍耐着自己的不适应,在裴湛山将她抱上床的时候,樊亭猛地想起裴家人都在,而每回她都会被裴湛山折腾的起不来床,等明儿一早瞧不见她,那个孙华玉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樊亭念及此,急急忙忙的去推他,喘息道:“裴湛山,不行,他们都在”
“没什么不行,亭亭,我想你。”裴湛山的眼底血红,已是陷入了滚热的情谷欠中去。
“真不行,你放开我,过几天,等他们都走了好不好?”樊亭几乎要着急的哭了。
裴湛山没有理会她,她听见了一声脆响,是她的旗袍被撕开的声音,她蹙眉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吟,很快她便咬紧了嘴唇,再也不愿发出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