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娇弱,他的肤色是小麦一样的,更是衬着姐姐的肌肤白皙,他们一刚一柔,彰显着男性的力量和女性的柔媚,樊玲很想将那一幕从脑海里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而且总隐隐的觉得那是不好的事情,是很丑的事,姐姐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圣洁的,怎么能和那种丑事牵扯上干系?樊玲心里很难过,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姐姐了。
“那你好好歇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让人去喊我。”樊亭照顾着妹妹在床上歇下,守了一会儿后与裴湛山离开了包厢。
听着姐姐和姐夫离开,樊玲才悄悄松了口气,她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什么也没吃,也不许人进来,直到听见了一阵敲门声,樊玲回过神来,只以为是姐姐打发来的下人,遂是冲着门口应了句:“进来。”
包厢的门打开,走进来一道高大挺括的身影,竟是裴湛山。
“姐夫?”樊玲有些惊讶。
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放在了樊玲面前,说:“喝。”
“谢谢姐夫,”樊玲声若蚊哼的接过牛奶,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二妹,”看着樊玲这幅样子,裴湛山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害什么臊?我和你姐是夫妻,我们不管多亲热都是正常的,你不要觉得自己看了什么丑事,这不是丑事。”
“姐夫?你,你知道我,我看见了?”樊玲脸庞“轰”的一下红了,既是尴尬,又是羞赧,简直要不知如何是好。
裴湛山笑了,“看你那心虚的样,不是你还有谁啊?”
“对不起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樊玲眼圈红了,很是自责,好端端的,她干什么要去看那一眼呢?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裴湛山似乎并不以为意,“二妹,这是人之常情,等你以后嫁了人也一样,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和以前一样,不要因为这点事就去躲着我和你姐姐,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知点事了。”
樊玲轻轻点头,其实她也晓得裴湛山说的是对的,只不过好像大家都习惯了对这件事遮遮掩掩的,就像她小时候问妈妈自己是从哪来的,妈妈从来也不肯告诉她,偶尔她瞧见父母站得亲密了一些,他们瞧见她后都会迅速分开,就好像男女之间的亲密是一件很丑的事一样,她怎么也不曾想到,竟会是姐夫来给她上了这第一课,告诉她,夫妻间的亲密是正常的,这不是丑事,也更不是脏事。
樊玲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也敢去看裴湛山的眼睛了,她抿了一口牛奶,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