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安慰她。”裴湛山对着樊玲开口,语毕大步向着屋子里走去,进了屋,就见樊亭在那里整理着衣物,似乎要出远门似的。
裴湛山瞧着有些奇怪,上前道,“亭亭,怎么了?”
樊亭看见他进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裴湛山张开胳膊想去抱她,樊亭却是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手。
“裴湛山,外婆的丧礼的结束了,我有话要问你。”樊亭看着他的眼睛,终于和他说了这两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裴湛山见樊亭神情严肃,心里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紧,他点了点头,说了两个字,“你问。”
“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裴湛山笔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好,那你告诉我,你当初是不是命人在我们家的药铺里投了违禁药,害我父亲做了大牢,然后你再出面,逼得我父亲把我嫁给了你?”樊亭的声音透着压抑不住的轻颤,她的眼神是抖的,身子也是。
见她情绪激动,裴湛山上前两步想要抱她,樊亭却是凄声道了句:“你不要碰我!”
裴湛山停下了步子,他回忆起当年的事,说,“亭亭,你们家的事我知道,但那些违禁药不是我做的,我是想娶你,我会像岳父堂堂正正的求亲,我怎么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裴湛山,你很会演戏。”樊亭唇角浮起一丝凄楚的笑意,想起曾经在学校时老师都曾说过,像他们这样的军阀一向都有两副面孔,果然裴湛山也是,一面让人陷害他们家,一面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来让他们感恩戴德。
“我演戏?我演什么戏?”裴湛山见妻子显然不相信自己,心里倒也忍不住升起一股火气,“你都已经嫁给了我,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绝不会骗你!”
“况且,”裴湛山不管不顾的上前抱住了她的腰,他的黑眸雪亮,看着她的眼睛一字字的开口,“就算真是我做的,我也有的是法子一辈子不会让你知道!”
樊亭眼瞳中蕴着水光,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推他,裴湛山却仍是紧紧地抱着她,说什么也不愿意松手。
樊家前厅。
听完了女儿的话,樊守成眉心紧蹙,半晌都不曾开口。
“爹爹,您说句话,究竟是不是这样?”樊亭望着父亲,眼睛中满是殷切。
“亭亭,你已经嫁给他,生了孩子,还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