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失败过,简直一无是处。”裴湛山吸了一口烟,烟雾笼着他的眉宇,英挺中透着说不出的萧索。
“不是这样的,姐夫,不是这样的。”樊玲摇了摇头,鼻子酸涩得厉害。
“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裴湛山淡淡笑了,他踩灭了烟头,站起了身来,“我走了。”
樊玲一怔,跟着裴湛山一道离开了卧室,向着他的背影道,“姐夫,你才刚来啊,你赶了那么远的路”
裴湛山停下步子,一个手势止住了她的话,他转眸看向了里屋,他知道樊亭在那里面。
那里面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来挽留他。
裴湛山掩下眸子,大步离开了樊家的老宅。
“姐夫”樊玲追出了屋子,看见他上了汽车,司机很快发动了汽车,载着他离开了这座水乡古镇。
“姐夫”樊玲追出了好几步,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一颗心疼的厉害,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