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个人都发了一笔很可观的赏钱,一干人都是十分激动,纷纷向着裴湛山行礼,表忠心,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云云。
年夜饭也是裴湛山和樊玲陪着孩子一起吃的,虽然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又是个孩子,但厨房也不敢大意,各色佳肴一道道地端了出来,摆了一大桌子。
樊玲夹了一块鱼肉,将里面的刺细细剔去了,送在了念念的碗里,乳娘则是站在念念身后,喂孩子吃了起来。
“听说你们学校有公派留学的机会,怎么没去?”对面的裴湛山饮了一口酒,对着樊玲问道。
樊玲有些惊讶,还在想裴湛山怎么知道这件事,但很快她就释然了,依着裴湛山的身份和地位,又有什么能瞒得住他?她时常和念念待在一起,那么她的一举一动他定然是要知晓的。
樊玲放下了筷子,老老实实的作答,“我放心不下念念。”
裴湛山点点头,他扒了两口饭,又是问,“钱够用吗?”
“够,姐夫,我花不着什么钱,您真的不用再给我打钱了。”樊玲连忙开口,她说的也是实话,她现在只是个学生,他给她的那些钱实在是用不着,何况樊亭将庄子和铺面的租金又都留给了她,樊玲自然不敢提,只怕提了又引得他不痛快,只得咽了回去。
其实樊玲也有些拿不准,以前裴湛山对姐姐的好她是全看在眼里的,姐姐和他分手了,她本以为裴湛山会消沉很久的,他或是无心理事,或是每日酗酒,再不济也要单身好一阵子,谁知道他看起来倒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不仅如此,更要命的是他还搞了好多个情人,樊玲有时候真是要怀疑,他以前对姐姐的那些痴心难道都是假的?还是说男人都这么不可靠?
“二妹,”裴湛山放下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可能是喝快了,也喝急了点,他的眼中浮起一层酒意,就那么看着她,突然开口。
“姐夫?”樊玲有些茫然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姐姐在哪。”裴湛山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她,就这样一个眼神,樊玲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他一定憋在心里很久很久,直到今天才问了出来。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姐姐在哪,”樊玲与他说了实话,“我是收到过姐姐的信,但信上没有地址,也没有邮戳,我不知道是从哪寄来的。”
“她在信上说了什么?”裴湛山的黑眸似电,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姐姐说,她现在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