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人,念念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安静下来,许是药性袭来,孩子在樊玲的怀里睡着了,樊玲小心翼翼的将念念放下,为孩子盖好被,叮嘱了下人两句后,匆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二小姐。”
“怎么样,知道姐夫去哪了吗?”樊玲着急地对着管家问道。
“二小姐,大帅去了梧桐街,在那边的小公馆。”管家有些犹豫地吐出一个地址。
“有电话号码吗?”樊玲问。
梧桐街公馆中。
仍是一屋子的美人儿与美酒。
裴湛山今天没有开牌局,而是坐在沙发上,一干美人儿都是围绕在他身边,在那里不住的劝着酒。
裴湛山来者不拒,烈酒如水般,一杯杯地进了肚子。
听见电话铃起,梅子秋从沙发上起身,上前将话筒接过。
话筒那边传来一道焦急的女声,开口便要让裴湛山接电话。
“你是什么人?”梅子秋蹙了蹙眉,她回眸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快些告诉他,念念生病了,孩子在找他,让他赶紧回来。”樊玲的语气有些生硬,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待听见这道娇柔的女声后,她心里蹭蹭蹭地冒出了一股妒火,对着梅子秋没好气的言道。
梅子秋轻声笑了,“妹妹,大帅现在在我这,你没本事把他拉回去,就要拿孩子做文章么?”
梅子秋说完便是将电话挂断了,压根没有把樊玲的话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樊玲怕不过是裴湛山养在府里的一个小情人罢了,自己没能耐留住男人,就拿孩子当借口,这种手段她见得多了。
她才不会让她如了意。
梅子秋拔断了电话线,风姿绰约地回到了裴湛山身边,笑靥如花地剥了一颗葡萄,喂着裴湛山吃下。
“喂?喂?”
樊玲听着话筒那一头传来的忙音,只觉气得浑身发抖,她又一次拨了过去,这一次电话却不曾打通。
她咬了咬唇,只得将电话放下,又是上楼去看孩子。
念念仍是沉沉睡着,快到中午时,孩子出了一身的汗,樊玲为念念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喂她喝了水,吃了药,军医又来给孩子量了一次体温,面色稍微轻松了些,说念念已经退了烧。
樊玲也是松了口气,让厨房熬了清淡的粥送了上来,念念却是摇着小脑袋,不愿意吃,只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