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郑太太不认识字,只在那问道,“怎么了?他们在信上说什么了?”
郑一康眼底有不忍之色划过,他将那轻飘飘的信纸搁下,叹道,“他们走了,离开了奉天。”
“这时节外面天寒地冻的,他们能去哪?”郑太太大惊。
郑一康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晓,只说道,“他们夫妻两也太”
“太什么?”郑太太不解。
郑一康紧拧眉心,“廷深在信里说,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打在咱们皮货行的银行账户里,留作充当这次押货的损失。”
“啥?那他们身上没钱,往后怎么过日子?”郑太太着急起来。
想起叶廷深和樊亭两人,郑一康心里百感交集,隔了许久才道,“他们夫妇两都是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傲骨,自己再难也不愿欠了旁人,哎,其实何苦来哉?这次押货虽然咱们损失了不少,可日久天长,钱总还可以再挣,廷深还受着伤,弟妹身体也不好,身上又没钱这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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