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此女不过是东施效颦。
外貌虽有相似,可神态与气质却相去太远。
她终究不是樊亭。
樊玲握着念念的手微微收紧了些,她喊来了侍从,让人先带着念念去一旁玩耍,自己则是与侍卫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千万别生气,”侍卫长忙道,“是冯军长自作主张,也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长得倒有些像”
侍卫长突然止住了,他看了眼樊玲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帅瞧见了?”樊玲继续问。
侍卫长点了点头,“大帅发了好大的火,让人把这姑娘赶走。”
“为什么要赶走?”
“属下也不知道,兴许是有夫人在,大帅不愿夫人生气。”侍卫长拍了个马屁。
樊玲笑了笑,“翁长官,这话你自己信吗?”
侍卫长闭上了嘴巴。
“我进去瞧瞧。”樊玲没有再继续问什么,只向着裴湛山的办公室走去。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见了办公室中一地狼藉,看样子侍卫长没有说假话,他的确是发了好大的火。
樊玲向着裴湛山看去,就见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半晌也没有动一下身子,他的侧颜仍是英挺的,可在那英挺下,是遮掩不住的苦涩与痛楚。
樊玲瞧着一颗心就是酸了,可在那心疼中,又生出了一股快意,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受折磨。
符远城。
商行中。
已是下午五点钟的光景。
叶廷深有些不适,只觉得身体有些发烫,胸腔中生出痒意,非得咳出来才能舒服一些。
“叶先生,你没事吧?”邻桌的同事听见了他的咳嗽声,出声问道。
“没事,可能是这两天天气凉,受了风寒。”叶廷深开口。
“还是赶紧去医院瞧瞧,身体的事,可不能大意。”那办事员一面说,一面不动声色的与叶廷深拉开了一些距离。
叶廷深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仍是什么也不曾说,他将喉中的咳嗽压下,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完毕,去了附近的医院。
诊室中,医生一脸严峻的看着手中的x光片。(民国时期已经能运行x光机)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医生将片子放下,与面前的男子问道。
“没有多久,最近一周的样子。”叶廷深说着,又是忍不住低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