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成的实业工厂都在上海,咱们多撑一天,就能为这些工厂内迁多争取一天时间,这些都是民族工业,必须要保下来。”
裴湛山说完,站起身走到了墙上悬挂的地图面前,他指了指日本,与众人道,“日本只是个弹丸小国,经不起长期战争的消耗,他们扬言三个月就灭了咱们,他们要速战速决,咱们这场仗就要粉碎了他们的计划,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国不是没有爷们,不是没有军人,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明天继续跟我上前线,继续去杀鬼子!”
听得裴湛山的话,众人都是精神一振,纷纷起身向着裴湛山高声称是。
待战壕中只剩下裴湛山与林副官两人后,见裴湛山捏了捏眉心,林副官取出了香烟,与裴湛山说了句,“大帅,抽一支吧。”
裴湛山并没有接,“戒的时间长了,也就不想抽了。”网
裴湛山说完,向着一旁的时钟看了一眼,已是夜里十一点钟了,他在心里算了算时差,林副官瞧出了他的心思,问,“大帅,您是想念念小姐了?”
裴湛山点了点头,“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只怕以后有的亭亭头疼。”
“大帅也别这样想,夫人是读过书的,她知道该怎么教育孩子。”
“但愿吧。”裴湛山吐出了三个字,将心神又是放在明日的战局上,不得不将思念压下。
美国。
樊亭教孩子背完了一首古诗,奖励了念念一颗糖果,念念十分开心,拿着糖蹦蹦跳跳地去了花园里玩耍。
一旁的樊玲瞧着感叹道,“姐,还是你有耐心,会教孩子,以前在北栾的时候,我带着念念写字,她不听话,我气不过还打了她。”
“这个年纪的孩子总归是调皮的,气不过打一顿也正常。”樊亭微微笑了,“不瞒你说,有时候教她背诗我也气得心口疼,恨不得拉过来往那小屁股上抽几巴掌。”
樊玲听着樊亭的话,倒是不由得想到,若是裴湛山看见樊亭打了孩子又会怎么样?他一定不会发那样大的火,说不定他还会帮着姐姐训斥孩子,让念念要听妈妈的话,不要惹得她生气。
樊玲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早已明白他对自己和姐姐是不一样的,又何故还要在心里比较。
“姐,昨天我和子亮出去的时候,他向我求婚了,他说,我们已经耽误了太久。”樊玲将过去的回忆压下,与樊亭温声道。
“是吗?”樊亭眼睛一亮,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越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