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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亭看着,唇角便是浮起了笑容,一旁的樊玲见状,与她问道,“姐,医院那边怎么说?你还是坚持把姐夫留在家,不送去疗养院吗?”
“疗养院总归没有家里好,”樊亭手中不停,一面包着饺子一面与妹妹开口,“医生说他现在只能慢慢恢复,也许有一天,他就什么都能想起来了,就算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人回来了就好。”
樊亭将饺子下了锅,待饺子煮熟后,她先是盛起了一碗,为裴湛山送了过去。
刚出锅的饺子极烫,烫得人几乎要端不住碗,裴湛山听见了樊亭的脚步声,见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他站起身大步向着她走去,从她手中接过碗放在了一旁,握住了樊亭的手,见她的手指被烫红了,裴湛山没有说话,眼中却有深不见底的心疼与怜惜。
樊亭看见了那一抹怜惜,她心里酸酸软软的,她知道,那是他刻进本能的回应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