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多。
樊亭察觉到他的确是克制的,也温柔了许多,事后她的肚子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半夜里樊亭醒来,还是看见底裤上一片血迹,她见红了。
樊亭有些慌乱,去推身边的丈夫,“裴湛山,裴湛山,你快起来。”
“怎么了亭亭?”裴湛山听见她的声音,很快从睡梦中清醒。
“你快去喊军医。”樊亭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她的肚子开始疼了。
裴湛山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黑眸紧锁,很快便命人喊来了军医。
天色将明。
裴湛山看见军医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眼皮一跳,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
“大帅不用太担心,夫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卧床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只不过,”军医有些欲言又止,声音低了下去,“今后您还是不要再和夫人同房了。”
“不是你说这个时候没事吗?”裴湛山低喝了一声。
“大帅,体质不同,夫人可能比寻常孕妇要娇弱些。”军医十分为难地开口。
裴湛山不再理会军医,只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樊亭在军医与护士离开后又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等到她醒来,就见裴湛山坐在自己身边,见到她醒来,裴湛山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樊亭摇了摇头。
“亭亭,”裴湛山竟是将一把十分精致的勃朗宁手枪放在了她手里,这把枪应该是特质的,小巧轻盈,枪身还缀着钻石,樊亭有些茫然的看着那把枪,与裴湛山问了句,“这是做什么?”
“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我要再碰你,你就拿这把枪崩了我。”裴湛山的神情十分严肃,他的黑眸深沉,就那样与她开口。
樊亭并不想拿那把枪,她怎么可能崩了他。
可是等孩子出生,她再没有借口去拒绝他了。
清晨。
李嬷嬷整理着床铺,见樊亭挺着肚子坐在那儿发呆,经过上回的见红,樊亭的气色又是变得苍白了起来。
李嬷嬷瞧着心疼,上前劝道,“大小姐,不成你给大帅纳两个小的,好拿捏的,省得他去外面胡来。也省得他忍不住伤着你。”
樊亭一怔,向着李嬷嬷看去。
李嬷嬷继续说道,“这男人有几个能忍住的,都跟偷腥的猫儿一样,何况大帅身份在这摆着,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他身边挤,你给他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