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然而一整个白天都无法见到蒋成旭,陆彬就觉得他有时候会突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对自身的不务正业翻涌出无穷的指责,又对自己的下贱和无耻更加作呕,除非蒋成旭出现在眼前,否则他将一直无法平息这种让他窒息的情绪。
他确实已经变得不正常了。
陆彬也猜想过蒋成旭是发现了这个才要试探自己,但看着蒋成旭咬死了不松嘴,急的都要拍桌子了,所幸也就听话的随他摆布。
反正这条烂命已经是蒋成旭的了,他想要个活的还是死的,自己根本无所谓。
工作倒是陆彬自己在网上找来的,蒋成旭只参与了简历的润色,将他在蒋成旭公司做外包时的职务提了好几个档。
这年头简历里头夸大其词的不计其数,谁都愿意把自己写的更漂亮些好让公司选中,陆彬倒是没有多少特殊的要求,然而还是被一家知名的外企公司录取了,并且没过两个月,就得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中层领导的位子。
陆彬很难不将这种遭遇与蒋成旭背后有过小动作联系起来,于是只能将蒋爷装无辜的表情无视。
这就是蒋爷缺乏人间烟火的情商杯具了,哪怕他确实觉得陆彬的才华有资格让他获得现在的职位,也没有给他超出能力的管理范围,但一个被资历和关系牢牢堵死了所有晋升道路的企业,正常情况下也很难让老人如此巧合的顺利让位。
在几个人鄙夷嫉妒或好奇探究的视线中,陆彬进了自己的玻璃墙隔间,将外套脱了叠好放在办公桌一角,
“头,这是昨天完成的进度。”一个下属拿着厚厚的任务书过来让他检查。
陆彬点点头,“放这儿吧,”等着打开电脑的功夫又问:“昨天招的新人来了么?”
“来了,要见她么?”
“嗯,叫她进来。”
过了不一会儿,一个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小姑娘就敲了门,有点紧张的探头进来问,“陆老师,你叫我?”
陆彬回头看了眼,示意她进来,继续翻动身后桌子上的文件,“毕业前在实习公司留任,现在不到几个月就辞职,是对以前的公司不满意么?”
丁莹抓了抓交握的手指,低头小声道:“不,不是。”
东西似乎在底下,陆彬干脆搬开上面的一摞方便寻找,“那为什么?”
丁莹唇抿得紧紧地,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才道:“我,我没处理好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