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李抗战狐疑道。
阎埠贵点头:“对,他在旧物回收站上班。”
李抗战:“他不是收破烂的吗?”
阎埠贵:“是收破烂,但人家也在回收站上班啊,所以他们单位有很多旧家具。”
李抗战明白了,他曾经也看过许多穿越前辈去回收站,淘旧家具。
“三大爷,您是什么意思?”
“抗战啊,我明说吧!”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次的辛苦费我跟朱强一人一半,往后你还收旧家具,就自己找朱强,我就不掺和了。”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别说漏了。
吃水不忘打井人,李抗战肯定是要帮阎埠贵隐瞒的。
“行,我答应了。”
“三大爷,可我不会辨别家具啊。”
阎埠贵:“放心吧,朱强那边都安排好了。”
“朱强怎么说也是回收站的职工,到时候他负责让老师傅帮着掌眼。”
李抗战:“那我没问题了,砸门时候什么去?”
“我去跟朱强说一声,不出意外明晚下班咱们过去。”
“行,每件家具不管朱强,我给您五毛钱的辛苦费。”
阎埠贵乐呵道:“就这么说定了。”
把阎埠贵送走之后,四合院里渐渐各家各户也都熄了灯。
秦淮茹这个时候蹑手蹑脚的,从被窝爬起来,穿衣下地,从中院来到前院。
她推开了李抗战的房门,心里暗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还不是给老娘乖乖留门了?
她误会了,李抗战就一个单身汉,屋里什么都没有,晚上睡觉锁门干嘛?
秦淮茹借着月光,一步步挪到床边。
忽然惊醒的李抗战,一把攥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厉声道:“谁?”
秦淮茹被攥的生疼:“抗战,是我,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秦淮茹?”
李抗战松开后,拉了一下灯绳“啪”的一声,屋子里出现了光亮。
“秦淮茹,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秦淮茹揉了揉手腕之后,故作媚态:“讨厌,你说我来干什么?”
“你都给我留门了,还装什么呀。”
“秦淮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