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有什么目的,他倒也没有多想,若是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别人需要之处,别人如何愿意留下你来呢?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当下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出了观主的房间,东方已泛白,竟是一夜过去,天色将亮。
童子的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大概是被吵醒之后,见天将亮,也没再睡,两个童子正在说话。
时下天气暖和,他也没有房间休息,便在观中廊檐下寻了一处干爽之地躺下,抱剑而睡,耳中隐约听到了观中两童子的说话声,以及挑水、洗漱声,又有劈柴、煮饭的声音在耳边缠绵。
小小道观,竟是烟火袅袅。
观外,鸟儿晨鸣,阳光洒落观中,照着廊檐下楼近辰半边沾着泥土身子,格外的安祥。
在一阵饭香中,楼近辰醒了,而童子早得到了观主的吩咐已经为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为住处。
在两个童子不在身边,在前面诵经做功课,他不好去打搅,然而昨天一夜打斗与赶路,肚子又饿的紧,便寻了碗筷,从锅里打了三大碗米饭吃,吃完之后,他们正好回来,便又向他们打听附近哪里有水潭,于是寻着前去洗了一个澡,又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洗干净,将其中一件外衫拧干,围在腰间,也没穿内-裤,就那样手拿着另外几件湿衣,晃荡着回来了。
“真是野人。”说话的是两个童子之中那一个胖的。
旁边那一个昨天晚上为楼近辰开门的童子,倒是没有说话,但脸色也不太好。
楼近辰自然知道别人为什么生气,自己将别人煮好的饭都吃了大半,也没说一声,人家骂两句很正常。
“在下楼近辰,见过两位师兄。”楼近辰说道:“打搅失礼之处,还请两位师兄海涵。”
“你一声不言便把我们一天的饭吃了大半,哪有你这样的。”瘦童子没好气的说道。
“呃!”楼近辰有些不好意思:“只因昨晚一路奔波,实在是饿得紧了,又见两位师兄在诵经,便没有打搅。”
“你以后也是观中的人,你也得干活。”那个胖童子显然也知道他昨天晚上来的,并被收为记名弟子,早上又见他身上的泥土和风尘,便也没有再追着这事不放。
“那是自然!”楼近辰痛快的答应下来,两位童子脸色好看了一些。
“以后你就挑水,砍柴吧。”胖童子再一次的说道。
“可以。”楼近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