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正反两面都写着字,一边是讲郎,一边是寝舍。
走了一圈,发现这个太学说不上大,外围是寝舍,再进去一层是各种教室,每一个教室都占据一个方位,并不靠近,大概是怕相互影响,而且很大,这显然是为了演法而空出来的。
再就是那些吃饭的地方,以及藏书室。
一个学校里应该有的地方都有,只是整个太学的建筑排列方式在楼近辰的心中,慢慢的成型,像是一个八卦图一样,他甚至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神秘的法阵。
他最终来到了最中心的石碑前,这石碑非常的高,要抬头看,隐隐之间,碑的尖顶似乎已经连接到了头顶的云层,他仿佛看到了那云中的星辰与这塔上的宝石光辉形成某种呼应。
他低头着看碑的正面,碑上的壁画,是一扇扇门,门上面刻有几个玄奥的文字,楼近辰不认识。转到另一边,同样的如此。
楼近辰怀疑这里是出入太学的地方。
他来到了公厨所在,正好遇上了一个胖子提着一个大藤蒌要出门,楼近辰正要问他有没有饭吃时,对方已经开口说道:“你是新来的讲郎小楼吧,我现在正要去准备食材,为几天后的迎新法会做准备,没空做饭吃,我这里有一个白薯,你拿去吃吧,我明天就回来,你明天来吃吧。”
楼近辰有些茫然的接过他手上的那白薯,看着他提着一个大藤蒌朝着学院之外而去。
这就是来得太早的代价,楼近辰都有一点想回去了。
拿着白薯回到住处,空空荡荡的,他突然后悔没有将小刺猬带来,因为小刺猬还在半冬眠的状态,再加上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以回去,所以便没有带白小刺一起,如果这个时候白小刺在,没准还能够说几句话。
回到住处,再一次的仔细的打量起自己的这个房间,有书桌,床,一个小书柜,还有洗脸架,毛巾,挂衣的架子。
等等,这是什么?
楼近辰看到墙壁上挂着一本黑皮的书,之前根本就没有看到。
他伸手拿下来,入手颇重,翻开一看,纸非常的新,也很硬,很白,但第一页上面的内容让他心中一惊,因为上面写着‘太学禁令’几个字,落款是庞稷。
楼近辰没有听过庞稷这个名字,但是第一时间想到这可能就是山长的名字。
这才是那本山长写的‘太学禁令’吗?那么那一本‘血’字写的太学禁令又是谁写的?
他开始寻找,发现自己居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