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仅是他的同僚,还有上司,小时候熟悉或不熟悉的玩伴,都或多或少的问过他。
这让一向不喜欢与人说闲话的施无邪,不得不总是向大家回答同一句话——不熟!
他确实是不熟,但是没有人相信,即使是他的父亲也说:“你陪着朋友去救下失陷于火坑的侄女,这从道义上来说,是很好的,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好在那个时候伱还没有履新职,以后你若是要帮朋友,得讲究策略,身在官场了,行事便要懂得变通。”
“你看那水,遇到了阻挡,便是环绕而过,若是绕不过,则是积蓄力量,总有一天漫过去,只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施无邪是没有想到,一向沉默刚硬的父亲会跟自己说这种道理。
现在贾母再一次问他,他仍然是说道:“不瞒老太太,我与那楼近辰确实不熟悉,在回到这京城之前,只在已经变成了无眼城的泅水城中见过一面而已,那个时候,他尚且是被‘秘灵’侵身,并没有见过我。”
“第二次见到楼近辰之时就是在三江口渡口,当时国师府的方士韩守元死在与他说话之后,突然死去。不过,我与他接触不多,但是做为一个在江州为捕多年的人,我对于他的事迹亦有所知。”施无邪说道。
“哦,那请小施为我这老太太好好的说一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贾母说道。
“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老太太您现在感觉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什么样的人。”施无邪说道。
“老身都没有见过他,只是道听途说,这哪里能够判断一个人。”贾母说道。
“老太太不如就以这道听途说来判断一下他是什么人。”施无邪说道。
贾母旁边的薛宝儿不由的想起了,那一日在那三江口的客栈之中,坐在众人中央之中的他沉默无畏,目光扫过在场之人时的那种审视,后来又一路将马驮着自己送回贾府,心中暗暗的想:“他是一个无所畏惧,对弱者怜悯和同情的人,他对结义兄弟的承诺,即使跨万水千山,面对当朝权贵阻隔,亦能够做到的人。”
贾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一个无法无君的人。”
“那他便是一个无法无君的人。”施无邪说道。
“唉,我知道,江湖中人以任侠仗义为美德,但是对于朝廷来说,他们与妖魔何异?游荡于山河之间,时常想着入城杀上几个权贵而赚大名,他们在山野之中坐地称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