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风刮来的,再者账目差的太多,会叫夫人发现,我自然不肯担了,”章泽端说到这里,语气中多了几分委屈,“更何况这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分明是个无底洞。”
他就是为了这等事同闫散等人吵起来的。
说罢这些,章泽端忙对林斐和刘元道:“两位大人,我真要解决这件事,该是解决那些狮子大开口的,去杀闫散他们作甚?”
这话听着似是没什么毛病,林斐却看了他一眼,摇头:“不,你杀闫散他们也一样。”
被林斐这一句点醒的刘元当即回过神来::“林少卿说的不错!出面同那贫家女的家人交涉的是那几个年轻的,解决了那几个年轻的,叫他们寻不到人。再藏好这些侍婢,这无底洞也一样能填平。”
章泽端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白,却听刘元又道:“怀安郡公只管享受不管事,那几个年轻的相继出事,闫散定然会发现异常,便怀疑到了你的身上,为防走漏消息,你杀了闫散也不无可能。”
一句话听的章泽端当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喊“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自然不是章泽端说了算的,那几个瑟缩的侍婢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最先开口的那个侍婢站了出来,道:“郎君郎君当日确实去过闫大人的私船,吃午食的时候去的,好一会儿才回来呢!”
这话一出,章泽端脸色顿变,忙道:“黄莺,作甚胡说”
话未说完,剩余三个瑟缩发抖的侍婢便相继开口了。
“是是这样!”
“郎君去过闫大人的私船呢!”
“午食时出去过的。”
有了侍婢们的出口支持,最先开口的侍婢胆子也大了些,便又道:“方才方才的话也是郎君让我等说的。”
听到这里,刘元的脸色早已经黑了,瞪向章泽端:“你还说此事与你无关?”
章泽端肥胖的脸色青白交加,瞪向几个靠在一起瑟缩发抖的侍婢,愤怒道:“尔等作甚胡说”
话未说完便被林斐打断了。
“是不是胡说,大理寺自会查!”林斐挥手,道,“把人带下去!”
喊着“冤枉”被带下去的不止章泽端,还有黄莺等四个侍婢。
待到人被带走后,刘元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道:“这姓章的也委实太可恨了!真是个混蛋!”
林斐垂眸若有所思,并未说话。
刘元又道:“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