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侍婢也真真可怜,被章泽端要挟着作伪证,待说了真话,竟被那姓章的当场威胁。”
林斐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的刘元莫名其妙,待要开口问上峰怎么了时,便听自家上峰开口了。
“章泽端确实可恨,侍婢也真真可怜。”林斐说道,“可这几个侍婢同章泽端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还要再做验证。”
办案确实切忌意气用事!刘元摸了摸鼻子,冷静了一些,却仍忍不住道:“看方才章泽端当面要挟,我觉得章泽端说谎的可能更大些,毕竟那几个侍婢怕他都怕成那个样子了。”
林斐道:“怕不假,几个侍婢皆是弱者也不假。可弱者也是人,也有恨意,从她们几人的反应来看,当是恨章泽端的。”
这也是废话,遇到章泽端、闫散等人,哪个不恨的?
“所以,几人的话并不能用作人证口供。”林斐说着,看了眼手里的水鬼案卷宗,道,“怀安郡公那里,我同你一道走一趟。”
这话听的刘元顿时一怔,下意识的看了眼外头快下山的日头,道:“林少卿,这时候去?”
林斐点头“嗯”了一声,道:“若是此事怀安郡公也有所参与,抓了章泽端势必会让他们有所反应,等上一夜有所准备怕是又要多走不少弯路了,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