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子刚从灵云镇祭悼回来,想必心情不好,跟皇上下下棋也好。走吧,别让皇上久等。”
叶裳笑着道,“国丈进宫是不是有朝事儿?你要是有朝事儿找皇上,我就不去了。”话落,他悄声,“这皇宫,我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想来,没趣。”
国丈笑着摇头,“有点儿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耽误皇上下棋,无碍无碍。”话落,又道,“你不去可不行,皇上若是知道好不容易将你揪进宫一次,半途是因为我你不进宫,我可就不着皇上待见了。”
叶裳看了他一眼,“谁不着皇上待见,国丈也不会。哎,走吧走吧。早点儿下完棋,我还想去红粉楼找瑟瑟听听曲。这些日子没听,耳朵痒得很。”
国丈大笑,“叶世子还是贪玩的年纪,外面的姑娘虽好,但还是不如娶府里一个省心。”
叶裳撇嘴,“日日看着会烦死。”话落,又道,“再谁家府里的姑娘有红粉楼的瑟瑟知情知趣?本世子可不愿意过早地伤了美人心。”
国丈又大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叶世子这般会怜香惜玉,皇上对你的婚事儿更头疼了。”
叶裳不买账,“他头疼他的,他若是不头疼了,我的头该疼了。”
国丈又大笑。
二人连带笑地进了皇宫,一起前往御花园。
皇帝见叶裳和国丈一起进宫,有有笑,眸光眯了眯,不动声色地瞅了两眼,待二人见礼后,他随意摆摆手,待二人坐下,他笑问,“国丈有事儿?好几日没见你找朕叙话了。”
国丈连忙道,“这几日朝中甚是平稳,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老臣也就乐得清希”话落,他道,“今日是有一桩事需要皇上定夺。”
皇帝笑问,“什么事儿?”
国丈看了一眼叶裳,“不是太着急的事儿,皇上先与叶世子下棋吧,老臣也好久没观棋了。”
皇帝点头,见叶裳没骨头一样地倚着椅子闲歪歪地坐着,也不训斥,吩咐人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