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对晋王挥手,“晋王叔是越老胆子越了。”话落,他道,“你出宫后,派人将叶裳喊进来。就朕找他下棋。”
晋王站起身,用鼻孔哼了一声,“那子的胆子的确比老臣大,老臣看,他不是胆子大,就是一个字浑。”
皇帝大笑,“朕就喜欢他浑。这些年,他若是不浑,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只有浑的人,才不怕地不怕。”
晋王一时无言,倒退出了御花园。
他走出皇宫后,对着宫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骂道,“混账东西,就知道给本王惹麻烦。弄个女人进宫,以后宫里的女人都会恨死本王。”
他的声音低,只有身边一个贴身的长随听得到。
晋王骂完后,对身边的长随摆手,“你去容安王府,告诉他,就皇上找他下棋。让他赶紧进宫。”
长随应是,立即向容安王府跑去。
叶裳回了容安王府,沐浴换衣后,便等着皇上派人来宣他。等了一个时辰后,果然等来了晋王的人给他传话,他站起身,出了府门,坐上车,前往皇宫。
他的马车来到宫门,正赶上国丈府的马车也来到宫门口。
叶裳下了车后,站在车旁,看着国丈下车,懒洋洋地笑着打招呼,“国丈大人,好久不见啊。”
国丈一身青袍,头发有一大半已经花白,与晋王年岁不相上下,但比晋王还要有几分精神。眉目看饶时候,透着三分浊暗,三分精光,见到叶裳后,他捋了捋胡子,露出笑容,“叶世子的伤势看来好了?”
叶裳像是没骨头一般地倚着马车车辕,散漫地笑着,“托您的福,好得差不多了,至少不耽搁看美人喝美酒以及陪皇上下棋了。”
国丈大笑,“这么来,你今日是进宫陪皇上下棋了?”
叶裳点头,“皇上估计是赢够了,想输两盘,于是想起我来了。”
国丈又笑,“叶世子的棋艺精湛,确实鲜有对手。”
“鲜有对手也不是没有对手,不比您的孙子。”叶裳离开马车,抖了抖衣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我回来时,国舅据还在灵云镇,他看起来倒是很喜欢灵云镇。”
国丈摇摇头,“哪是他喜欢?是他疼他妹妹,丫头喜佛,他怕她有什么闪失,护着些。估计会等灵云寺法事结束后回来。”
叶裳笑了笑,“国舅可真是好福气,我爹娘若不是死的早,我也能有弟弟妹妹。”
国丈上前,拍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