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怔。
叶裳不容她细想,便道,“太后放心,诸位大人都跟着我一起办案,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定然会秉公办案,只要太后没做,自然是无需担心的,诸位大人都会与我一同公正办案。”
刑部、大理寺等人齐齐点头,保证秉公办案。
太后总觉得叶裳刚刚的话哪里不对,但也不上哪里不对,她被自己宫里找出一株涉案的花颜草而心里闹腾,见众位大人齐齐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叶裳转过身,对众人一摆手,出了慈安宫。
因慈安宫搜出一株花颜草,与此案有关,宫廷禁卫军自然不会撤走,即便叶裳和众位大人离开,依旧将慈安宫围的水泄不通。
太后见叶裳离开,对跪在地上那嬷嬷恼怒道,“哀家相信你,将妆匣都给你掌管着,你,如何会有一株花颜草?”
那嬷嬷跪在地上脸色发白地摇头,“老奴每隔一段时日就清点一次妆匣,最近一次清点妆匣是三日前,太后您当时也在老奴身边看着的啊,老奴真不知何时有这么一株花颜草混入了妆匣里面。”
太后闻言竖起眉,“那个锦盒的花颜草总不能是凭空出来的吧?这三日,都有什么人来过慈安宫?妆匣还有什么人动过?你的钥匙什么时候可离过身?”
那嬷嬷跪在地上,惨白着脸,“容老奴仔细地想想,定是这三日哪里出了纰漏。”
太后也没办法,只能容她细想。
叶裳和众位大人离开太后的慈安宫后,便前往了皇宫寝宫。
自从苏风暖第一次进宫的早上皇帝闹了皇后让其闭门思过后,这些日子以来似乎将她忘了一般,一直将她困在了皇后寝宫。
宫廷禁卫军围住皇后宫后,自然也惊动了里面的皇后和一众侍候的人,以为皇后犯了什么事儿,皇上竟然派了禁卫军前来。
叶裳手中虽然攥着极大的把柄,但也没堂而皇之地闯进皇后寝宫查案,毕竟是皇上的后宫,他站在宫门口,令人进里面禀告了一声。
皇后听是查案,竟然查到了她的皇后宫,她刚要大怒,但听闻太后宫已然首当其冲地查过了,便没了脾气,不再反对。
叶裳令人进入皇后宫,仔细地探查了一番。
皇后宫里搜出了一件黑缎袍子血衣,血迹干枯在血衣上的亮泽新鲜,显然是刚刚染上不久。
皇后看着那件从她宫中搜出来的血衣,骇然地道,“我宫里怎么有这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