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地对你降罪。”
许云初垂首,“是。”
皇帝对一旁的内侍官道,“拟制。”
内侍官连忙拟制。
皇帝将拟好的圣旨递给许云初,许云初接旨谢恩,皇上对他摆手,“今日国丈辞官,太后心里想必不太好受,你去见见太后吧。”
许云初点头,拿着圣旨,告退出了御书房。
许云初离开后,皇帝对泉子问,“容安王府什么消息?叶裳可真正醒过来了?”
泉子摇头,“据还没醒,昨夜喂了水,喂了药,虽然洒出大半,但到底是进食了些。苏姐他今日就能醒来,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立即问。
泉子连忙道,“苏姐了,叶世子心脉擅太重,如今能醒来,已经是福大命大。恐怕要将养两个月,方能好转。至于落不落病根,就看病人是否乖乖养伤了。若是不乖乖养伤,以后就会落下心悸的毛病。”
皇帝闻言道,“他敢不乖乖养伤?”话落,他问泉子,“你可知道叶裳那子最怕谁?”
“怕谁?”泉子想了又想,,“怕您?”
皇帝摇头,哼道,“他才不怕朕。”
泉子又使劲地想,“晋王?”
皇帝依然摇头,“他才不怕晋王。”
泉子想破脑袋,又,“太后?”
皇帝嗤笑,“他自总是躲着太后,但那不是怕,是嫌弃太后盛气凌人。”
泉子见他了三人,都被皇上否决,摇头道,“大家都叶世子素来不怕地不怕,既然他不怕皇上,不怕晋王,不怕太后,那奴才实在想不出来叶世子怕谁了。”
皇帝哼道,“他定然是怕苏家的丫头。”
“啊?”泉子失声,惊讶地看着皇帝。
皇帝哼笑道,“那一日,叶裳为朕挡掌后,那丫头来了,那子开口过一句话,是对那丫头的,他没事儿。朕听得清楚,也看得清楚,那丫头面沉如水,理都没理他,看那神色,是怒极。之后,她问朕,是要月贵妃死,还是要月贵妃活,朕要她死,她便干干脆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月贵妃杀了。那一剑,从脖颈刺穿”
泉子当日也在,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儿,至今都觉得胆战心惊。
皇帝继续道,“之后,她和叶昔便带着叶裳那子出宫回府医治了。你看那丫头也惯会耍赖耍浑,细想之下,跟那子像极了。”
泉子抬眼看皇帝,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