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利弊,这些年来,国丈府虽然权势熏,每每压制皇权,但到底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欺君之事。不得不,国丈虽然奸猾,但是胆子却没那么大,没妄图欺朕至死,这也是朕能网开一面,觉得不能将国丈府用棍棒一下子打死,还又可用的原因。”
许云初诚然地又点零头。
皇帝又道,“与北周一战,国库耗损极大,北周兴兵,如今大败,必然不甘心,楚含一直留在边境,怕是还有再兴兵的打算。月贵妃一案,叶裳破得好,破的痛快干脆,未曾在朝野掀起大的动荡,但是不代表,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许云初看着皇帝,知道他今日单独召见他,必定已然对他心里做出了安排,又点零头。
皇帝继续道,“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战死一案,四年前岭山瘟疫之案,朕都一直被蒙在鼓里。虽然如今不是再大兴彻查之时,但是却不能就此揭过。否则,朕对不起容安王和王妃以及当年埋葬在战场上的无数将士,也对不起岭山那些臣民,更不能让史书记载,朕不止孱弱,还是昏庸无道的昏君。”
许云初此时开口,“皇上圣明。”
皇帝笑了一声,“朕不圣明。朕若是真圣明,便没有这些事了。”话落,他看着许云初,“朕若是将这两件大案,交由你来彻查,你意下如何?”
许云初在刚刚皇帝开口时,便隐隐已经料到,闻言抿唇垂首道,“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战死一案,月贵妃暗中插手兵部,经由我娘之手,私通朝中官员,与北周通担四年前,岭山瘟疫之案,也是月贵妃暗中插手,官员层层隐瞒,岭山瘟疫无人施救,终于造成白骨成山。这两件大案,月贵妃虽然死了,但若是继续查下去,便震动朝堂官场,不知道有多少人牵涉其汁”
皇帝颔首,“正是。”
许云初看着皇帝,“所以,皇上是想云初如何查?是大查以清官场?动国风,改官风?还是查以警官员?稳朝局?养生息?以备北周再战?”
皇帝闻言笑道,“你能如此问出这样的话,便不负你的才名,有人恃才傲物,有人学以活用。”话落,他正色道,“如果,朕想两者兼顾呢?你能不能做得到?”
许云初闻言心神一凛,垂首,沉声,“臣尽力。”
皇帝点头,道,“那好,朕暂且不封你官职,这两件大案,交由你彻查。当初叶裳查案,朕也未对他封一官半职,着刑部、大理寺全权配合他,朕也给予你这个便利。案子查的好,朕对你封官加赏,查得不好,朕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