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玉不为所动地摇摇头,“现在不能,委屈大长公主先去刑部大牢吧。”话落,他不再多言,一摆手,吩咐道,“所有热,押入牢,全府查抄,一应所用,一律清点充公。”
禁卫军应是,锁押着所有人,前往刑部牢,余下的禁卫军,清点景阳侯府所有东西。
这一刻,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丞相府这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原来也有雷厉风行的冷硬姿态。
景阳侯府哭抢地,声响极大。
沈妍哭着对沈琪道,“三哥,我不想死啊,快让人去找叶世子,你与叶世子交好,一定会救我们的。”
沈琪惨白着脸,颓然不语,任禁卫军押着,仿若未闻。
沈芝兰忽然冷笑了一声,对沈妍道,“愚蠢,你刚刚没听到吗?孙公子了,害叶世子父母双亡的人正是我们的父亲,你觉得叶世子即便和你三哥再交好,他会枉顾父母之仇吗?”
沈妍顿时灰败着着脸没了声。
沈芝兰见沈妍不再话,也白着脸,不再话了,任由人押着去了刑部牢。
这一夜,刑部牢人满为患,所有牢房都关押满了。
刑部尚书如临大敌,带着人连夜调派人手,关押一众涉案人员,不敢有丝毫懈怠,吩咐人守好刑部牢,三步一岗。
深夜两府被查抄,京中各府邸被惊动,一时间如惊之雷炸响,各府邸惊惊惶然。
晋王府和平郡王府都得到了消息,齐舒更是惊得一个高从床上跳起来,匆匆地披衣起身,抓住禀告他的厮问,“这事儿是真的?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被查抄?那陈述和沈琪呢?”
那厮连连点头,以惊吓够呛的口吻,“回郡王,是真的,确切无误,是丞相府的孙公子带人着禁卫军查抄的,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两府的人都被押入牢了。据陈二公子因为早一步随国舅出京去燕北了,才没被抓,沈三公子也被抓去牢了。”
“皇上下的旨?为什么查抄两府提前没一点儿消息?”齐舒急声问。
那乩,“孙公子据奉旨查抄,禁卫军都出动了,自然是皇上下的旨意。京中如今都炸开了锅。据是皇上不久前急诏孙公子进宫后才临时下的命令,早先半丝消息都没透出来。”
齐舒立即道,“因为什么?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犯了什么罪?”
那乩,“据是因为十二年前容安王和王妃战死以及四年前岭山瘟疫的两桩旧案,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是主谋,伙同月贵妃欺君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