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齐舒惊骇得睁大了眼睛。
那厮不再言声。
齐舒好半晌没回过神来,“容安王和王妃之死叶裳父母这竟然是”他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向外走,“我去找叶裳。”
着话,他便冲出了房门。
齐舒还未冲到府门口,平郡王匆匆从内院出来,大喝,“站住!”
齐舒闻言停住脚步,回身喊了一声,“爹!”
平郡王不怒自威,“外面如今乱作一团,你要去哪里?”
齐舒道,“我去容安王府。”
平郡王道,“不准去!”
齐舒一怔,急道,“爹,孩儿听十二年前那桩旧案是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伙同月贵妃主谋,那叶裳父母岂不是他孩儿想去看看他”
平郡王沉声问,“你是想去看叶裳,还是想救陈述和沈琪?”
齐舒一噎。
平郡王看着他道,“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准去。”
齐舒立即问,“爹,为什么?”
平郡王道,“我听闻皇上今夜不止急诏了叶世子一次,就在皇上急诏孙泽玉时,同时也召见了叶裳。叶裳如今回了容安王府,再没别的动静。而孙泽玉却是奉旨查抄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你也老大不了,你觉得叶裳能不知道这件事儿吗?如今你去容安王府,能做什么?”
齐舒脸色发白地看着平郡王,没了反驳之言。
“回去吧!”平郡王又了一句,之后对管家吩咐,“即刻起,紧闭府门,任何人不准外出。”
“是。”管家应是。
平郡王又折回了内院。
齐舒站在院中,一时间觉得中秋之夜出奇的冷,冷的几乎要冻僵他的胳膊腿。他与陈述、沈琪三人自便与叶裳厮混,没想到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却是背后害叶裳父母之人。
容安王和王妃战死沙场后,叶裳成了遗孤,这些年,容安王府冷冷清清,只他一人,他们身为叶裳从到大的玩伴,都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别人父母在世,能够承欢膝下,尽为人子的孝道,可是他早就没了机会。
这样的中秋夜里,万家团圆,别的府邸从宫里设宴回来,会再摆上宴席,阖家再意思地吃一顿团圆饭,可是叶裳从来就不会再摆设这个席面,因为容安王府只他一人,再无别人。
齐舒在院中站了许久,觉得他父亲得对,他去容安王府能做什么?难道劝叶裳去进宫求情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