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东境万千子民,总要待我们回京后,与皇上商议,从长计议。”
叶昔点头,“这倒也是。”话落,他看向苏风暖,“丫头,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走动?”
苏风暖费力地动了动手腕,还是酸软无力,她道,“最少也要半个月吧。”
叶昔瞧着她抬手都费力的模样,忽然笑起来,“你这副样子也好,从到大一直欺负人。如今也让你尝尝恶果。”
苏风暖不买肇,“那也不见得,没有内力,也能照样欺负人。”
叶昔想着苏风暖还真是,除了内力,这些年,她杂七杂八杂学颇多,每一样拿出去手,想要杀人,也都能置人于死地。他嘟囔了一句,“是啊,我竟忘了,被剪了尾巴的狐狸也还是狐狸。”
苏风暖喷笑,瞪着叶昔,有这么比喻的吗?
叶裳也好笑地看着苏风暖。
三人又闲聊片刻,叶昔露出疲惫之色,叶裳扶着苏风暖出了他的房间,回到了住的院子。
进了房间后,叶裳将苏风暖扶到床上,也跟着他坐了下来,揉揉她的头轻叹道,“若非有我,你会嫁给表兄吧?”
苏风暖一怔,失笑,“怎么突然这个。”
叶裳又摸了摸她的脸,低声,“你们随师父在外学艺游历十多年,脾性相投,性情相当,都聪明绝顶,又有诸多共通之处。日久生情,也是自然。”
苏风暖笑看着他,挑眉,“你这是有感而发?还是吃味了?”
叶裳轻笑了一声,拥着她躺下,看着棚顶,“以前,我一直觉得上待我不公,我自幼丧父丧母,又被人暗算下了热毒,为了活着,挣扎数年。幼时,为抱父母之仇,是我活着的信念,后来对你思念日深,想要你又成了我活着的唯一执念。自从我知道表兄是你的师兄,便想着,那么多年我望穿秋水,每年只能等到你来京住上几日的日子里,而他却可以不必费心所求,就能陪在你身边,与你一起游历、玩耍、学艺,虽然不是朝夕相对,但也每日有大把的时间共对。我便十分嫉妒。”
苏风暖想笑,但更多的是心疼他,原来背地里她不知道的地方,他竟然有曲曲折折这么多辛苦的心思。
叶裳又道,“后来,我强迫你对我确定心意,他离京回叶家,我才彻底放下了心。如今再见表兄,我却觉得是我心胸狭隘了。但对于你,我没法做到心胸宽阔不狭隘。”
苏风暖想抱抱他,奈何手没力气,只能作罢。
叶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