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表兄出现在寒池山的那一刻,我有多么的感激他,若没有对你的情意,只是师兄妹,怎么能做到扔下正在动乱的江南叶家不惜千里奔波枉顾自己性命也要救你不受极大的损伤?我甚至想着,只要你我活着,就算把你让给他,我也同意。”
苏风暖睁大眼睛,“你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叶裳叹了口气,“一念之间而已,我才舍不得将你让给他,也就想想罢了。”
苏风暖无语地看着他,片刻后,笑了起来,对他道,“我与师兄确实如你所,虽然不是朝夕相对,但相处时日太多太久,十多年来,早已经是血都化不开的亲人了,甚至比我三哥还要亲的亲人。若是我与他生出什么情意,早就生出来了。那何况,我的心中,与你一样,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了执念,你是对我的执念,我则是对你的执念。师兄以前或许或多或少有些情意,不过他心地豁达透彻,如今是真的将我当做师妹。”
叶裳看着她,“这么,是我枉为人了?”
苏风暖笑着道,“也不算枉为人,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师傅告诉我们守望互助,若是得知他做与我一样的事儿,我也会不惜千里,去救他的。一日同门,一生兄妹,无关风月。”
叶裳拥紧她,霸道地道,“就算有关风月,我也要斩断风月,你只能是我的。”
苏风暖喷笑,抬手费力,只能以头蹭蹭他的头,以脸蹭蹭他的脸,笑着,“好好,叶世子,我是你的,是你的,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啊,若是被师兄知道你这么多心思,估计会笑话你一辈子。”
叶裳估计觉得被叶昔嘲笑这件事儿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儿,顿时住了嘴。
二人又在床上笑了片刻,苏风暖累了,叶裳也累了,便一起睡了过去。
因叶昔和苏风暖都有重伤在身,叶裳比二人也好之有限,便在望帝山继续住了下来。每日里,苏风暖由叶裳扶着去叶昔的房间陪他话,若是赶上师兄弟们无事儿不修习武艺时,便一屋子人坐在一起找些玩耍的物事儿以做趣。
叶昔是个闲不住的主,苏风暖更是个闲不住的主,即便二人不能动,但也意热闹。叶裳也是个爱玩的人,所以,望帝山前所未有的热闹。
半个月后,苏风暖胳膊腿身子骨灵活了许多,可以不必叶裳搀扶着,自己走路时,心情别提多畅快了。一大早起来后,便拉着叶裳去找叶昔,用椅子推了叶昔,三个人去了寒池山。
据望帝山的师兄弟们,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