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是我了不准他告诉你的。”
苏风暖又狠狠地拧了他腰一下,“我若是早知道你有娶媳妇儿的家底,便不至于那么辛苦了。”
叶裳轻笑,低头吻了她一下,柔声,“你若是早知道,那也不见得太在意,你不爱惜胭脂水粉,不见得知道方华斋有多出名,包揽了京中上至皇宫,下至京城各大贵裔府邸夫人姐们的生意。也不过是觉得一个脂粉铺子而已,还是一样为我辛苦。”
苏风暖想想也对,摸摸自己的脸,“我生丽质,不用胭脂水粉,也倾国倾城,自然不爱惜那些了。”
叶裳失笑,诚然地点头,“对,因为你生丽质,险些被抓去做燕北王府的郡马。”
苏风暖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气笑着伸手打他。
叶裳抓住她的手,低头吻她,苏风暖不让她吻,躲着他,二人在车中笑闹作一团,倒将刺杀等等诸事忘在了一旁。
回到容安王府,停下马车,千寒也不打扰二人打开大门后,径自立在一旁。
苏风暖感觉马车停下,外面没动静,静悄悄的,她笑着伸手推叶裳,“别闹了,回府了。”
叶裳半晌没吻到人,不甘心,趁她不躲避的空隙,将她的头按在怀里,低头吻下。
苏风暖知道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只能乖觉地不再躲他,任他将她搂在怀里,吻了个够。
叶裳意犹未尽地放开苏风暖,在她耳边低声,“今晚上定不饶你。”
苏风暖脸红如烟霞,不甘示弱地轻哼,“今晚,你打得过我再,谁不饶谁,还不一定呢。”
叶裳笑出声,点她眉心,笑道,“是了,我竟忘了,苏姑娘已经恢复武功了,再不是白兔能任人鱼肉了。”话落,他低声笑着,“我若是打不过你,就任你不依不饶好了。”
苏风暖看着他无赖的模样,伸手笑着捶他。
闹够了,叶裳挑开帘子,拉着苏风暖下了马车。
此时,已经黑了,苏风暖即便脸色红如烟霞,在夜晚也看不出来。
迈进府门,叶裳对人吩咐,“去将卫老请到我的院子里。”
有人应了一声是,立即去了。
苏风暖和叶裳回到正院,刚坐下不久,卫老便匆匆地来了正院,在门口喊了一声,“世子,苏姑娘。”
叶裳温声道,“进来吧。”
卫老进了画堂,又对二人见礼,叶裳指了指椅子,卫老坐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