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对他道,“去年方华斋出了一款水粉,名叫玉人香,据一共十盒,我给瑟瑟定了一盒外,你可知道其余九盒的去处?”
卫老一怔,立即看向苏风暖,见苏风暖微笑地看着他,他咳嗽了一声,道,“世子将方华斋之事告诉苏姑娘了啊。”
叶裳道,“案子牵扯了玉人香,瞒不住她了,你便与她方华斋的事儿吧。”
卫老闻言笑着点点头,“老奴有好几次都险些脱口告诉姑娘,想到世子的警告,不准告诉姑娘,才将话憋了回去,这么多年,真是憋死我了。”
苏风暖又笑着瞪了叶裳一眼。
卫老道,“芳华斋在京中立足,少不了要靠人支撑,世子多年来并不管方华斋的经营,也常年不去方华斋,所以,京中人并不知道世子是方华斋幕后的东家。而方华斋在京中已经有二三百年的历史,成为了老字号,老主顾颇多,虽然每年都会出些许事儿,但掌柜的便能摆平了,倒也没什么人真正为难过。”
苏风暖点点头。
卫老又道,“去年,方华斋的一位老制香人研制出了一种香粉,就叫玉人香,采用了很多种名贵的花料,才制成了十盒玉人香。因这种香十分难制,其中一种花要三年才开一次,而且十分稀少,长于万长高的背阴山涧上,一盒只需要一点儿,便能使用一年,因此,便定价千两黄金。成为方华斋最贵的香粉。”
苏风暖道,“据宫里的太后和皇后都因为得到消息晚了,没有拿到玉人香?”
卫老点点头,“拿到玉人香的,都是方华斋的老主顾。方华斋每隔十日,必推出一种新的胭脂水粉,这也是这么多年,方华斋屹立京中不倒的原因。每一种新的水粉推出前一日就会放出风声,老主姑到消息后,就会当日去购买。因玉人香不同于往常的别的香粉,定的价格太贵,方华斋的掌柜的与我商议,提前三日放出了风声。”
苏风暖点点头。
卫老道,“因玉人香价格太贵,去年刚放出消息时,便让京中很多府邸的贵裔夫人姐们望而却步了。但真正爱香粉,懂香粉的人还是大有人在,所以,便有人提前赶在出售当日去方华斋定下。我记得清楚,当初,国丈府的国舅为其妹妹许灵依定了一盒,丞相府的孙公子为其妹妹孙晴雪定了一盒,安国公为其最的女儿陈芝苒定了一盒,景阳侯府的沈三公子为其妹妹沈妍定了一盒,而世子您让千寒为红粉楼的瑟瑟姑娘定了一海”
“这是五海”苏风暖问,“那剩下的五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