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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这些人从被窝里强行拉起来干活。
到分配活时,又是一团乱,谁不愿意和谁一块,谁不喜欢干什么,吵得一团糟。
我只能挨个做思想工作,让他们停止争吵。
我们弟兄几一人一个队,每人带着几个生手,从最基础的开始教起,
怎么操作机器,抬钢筋时需要注意什么。
还好,已经有北山的几个青年已经很快的进入了角色。
最关键是王常光让我分心太大了。
我带这群人出村走的时候,最害怕王常光跟走,我连姐姐都没有告别。
结果他还是跟上来了。
这王常光在工地就是一闲人,我安排他与石劲河去抬螺纹钢做承力筋用,
唉,差一点把他压在下面。
他眼神不好,看不清脚下的路。
安排他去扎笼子,尺寸全部搞乱。
我只得又重新扎了一遍。
这个事咋弄啊。
我想给他点钱,劝他回北山,别在工地呆着了。
没有想到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他说要自食其力打工赚钱。
你自食其力行,可要量而行啊,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清楚。
工地已经没有与他搭伙做活了,因为返工率那么高,谁愿意啊。
活重复的做,一样的出力,也不多挣钱。
我只好和他一起操作机器截钢筋。
因为我不能把心都放在他的身上,我要到别的工程去看,去检查他们的质量。
我太累了,比我跟着刘一锤干活还要累十倍。
由于新手比较多,这样工程进度就些慢了,吴斜子已经不满意了。他找我谈话。
吴斜子说道:“如果我们速度再这样下去,就换人来干。”
我只能向求吴斜子再宽限我们几天。吴斜子很生气地走了。
我回去之后给几个弟兄们开个会,要求必须加快进度,晚上挑灯战。弟兄们都同意。
北山的这些爷们却不同意,他们说没有晚上干活的习惯。
他们已经习惯了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晚上那是他们睡觉的时候。
天啊,这可是在工地,经常要加班加点的干活,根本没有晚上睡觉这个概念。
咋办啊,怎么才能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