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健灵活,毛色却肖似父亲,也继承了耐力,除却血统不纯正,无可挑剔。
但不需要一匹纯血马来彰显高贵。
血统有什么要紧,马好就够了。
“就算不是纯种,也很难得了。”吴千总犹豫片刻,腆着脸问,“谢郎,能不能我——”
“欸,你们可就别痴心妄想了。”李伯武也来了,笑道,“我家公子最宝贝这匹马,平时连摸都不许摸。”
程丹若伸手就僵在那里,十分尴尬:“我就摸了一下”
马不能随摸吗?
“这是母马。”谢玄英说,“你可以摸。”
“没错。”李伯武刚没瞧见她动作,闻言赶忙找补,“马就和女一样,只是不能别男碰。”
谢玄英:“李护卫!”
程丹若却没生气,反而问:“碰了会怎么样?杀了吗?还是送别?”
李伯武顿住,不敢贸然回答。
“胡说什么。”倒是谢玄英镇定得很,活似什么也没听来,自然地回答,“错不在马,何故杀之?”
程丹若笑笑,却不再作声,只神地望着远处。
雨声沥沥,天地间雾气蒸腾,像一锅沸腾开水。
有诗说,“天地似熔炉,众生皆煎熬”,多么准确啊。
“世妹。”谢玄英侧身,假装马儿梳理鬃毛,压低声音道,“马厩脏得很,你回去吧——有机会,我教你骑马。”
程丹若讶然:“你怎么道我想学?”
“你都写在脸了。”微微弯起唇角,“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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