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倒也觉得是个好办法,既不至于落下把柄,又能多给予一线生机。唯一需顾虑的是:“不会一网打尽吗?”
谢玄英:“陛下是圣明之君。”
程丹若:“”
“唉。”他挪个位置,与她并肩而坐,在她的耳畔密语,“陛下何必杀他?正经的王孙尚在,顾忌的是无生教信众扶持幼。没知道他母亲是谁,又何必多此一举,徒造杀孽?”
这个道理,程丹若不是不懂。她之所怀疑,只是不信封建君的节操。
皇帝不高兴,灭十族都行,实在很难让她相信。
但谢玄英都用这种“密谋”的姿态说话,应该是比较靠谱的猜测?
她勉强信服,点点:“好。”
谢玄英往后一靠,假装心有所思:“不过,太妃娘娘有麻烦。即便陛下怀疑信笺是伪造的,心底也会疑上鲁王府。”
大冷天的,身边多个男,温度上升明显。
程丹若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出不妥,但他说的话更重,便姑且不论:“东苑的女不是白明月杀的。”..ćőm
他怔住。
“白明月需鲁王府认下孩子的身份,证自然越多越好,有什理由杀她们灭口呢?”她平静道,“只有一个需灭口,抹去所有王府与叛贼的关联。”
谢玄英拧眉。
“这事问钱明他们,死掉的女都是被勒死的。”黑暗中,程丹若的声音轻似一缕幽魂。
谢玄英就不再说话。
帐中一片静谧,呼吸相闻,程丹若又想方才的异常,考虑怎请他下去。话未出口,他就非常犹豫地说:“还有一事。”
她听着不对:“怎?”
果然,他说道:“与有关。”
程丹若思忖一刻,为猜透:“是我杀白明月的事吗?我不这功劳。”
军功于她无用,他的话,就拿去好。
谁想谢玄英立马坐直,瞪她:“为我贪的功劳?”他气急败坏,“我是这的?”
程丹若吓一跳:“我没这说。”
“就是这想的。”谢玄英抿紧唇,“是不是想气死我?”
她莫名其妙:“我为什气死?”
他深吸口气。
“好,不是气我,是不长脑子。”谢玄英面无表情,“我担心得死,就完全没想过?”
程丹若见他口气严肃,倒是不认为他在戏弄自己,连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