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若阖目休憩,有感慨:经过一个半月的努力,他们这对新手夫妻,终在这方磨合得七七八八了。
但这一点不奇怪,爱欲,人之。
现代人有,古代人也有,而且一模一,毫无壁垒。
能不能磨合得好,只看癖好,不看三观。
目来看,虽然有小小的摩擦——例如他非要搂着她睡觉,而她坚决不允许早没洗脸刷牙亲亲,但经过彼此的退让,已经能够接受。
这总算变成了一件愉快的事。
真好。
她终究是个活生生的人,幼年曾被父母抱在怀中,少年曾与朋友手挽手,还在校园里救助过流浪狗。
小小的黄黑色的土狗,吐着粉红的小舌头舔舐她的手指。
这的亲密接触,太久不曾有过了。
也许不久后,她喜欢这一刻的松弛,不用考虑别的,任由彼此被共同的能支配。
然后,在某个刹,他理解了她。
哪怕只是欲望。
程丹若想,她并不奢求在古代,谁能真正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可婚姻这亲密,总要有件事合拍。
目来看,他们志向一致,床事谐,要是在饮食方能够匹配,再有二三共同爱好,经营一段婚姻应该足够了吧。
她迟疑地想着,侧头看了他眼。
谢玄英发觉了她的细微动作:“嗯?”
“没什么。”她起身,打算叫水。
但谢玄英按住她的后背:“再等儿。”
程丹若想想,以今天的运动量,他肯定累了,再歇儿也正常,遂点点头,又躺回。
一刻钟后。
“不睡觉吗?”
“才八点。”
“你不累吗?”
“这有什么好累的?”
她只好收回之的话。
他们还需要再磨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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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后的夜,睡眠质量奇佳。
程丹若一觉睡到近七点,见玛瑙没来叫,知道必是又下雪了,又还眷恋被窝的温度,窝了一儿才起。
玛瑙端着水进来,不等她问,道:“爷是辰时不到一点起的,怕吵到您,没叫人进梢间伺候。”
程丹若点点头,今天也不梳发髻,只编辫子,而后在次间用饭,借着暖阁的余温,一点都不冷。
趁着这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