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稀客,石榴,把我才得的大红袍拿出来待客。”
江晓雨却不理会她,回头对着院子里的下人厉声喝道,“贱人,还不给我出来跪下!下午都发生什么事情,都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胆敢有半句谎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采英被其他人从后边推出来,也不知怎么就推搡惯倒在地上,掩面哭泣,抽抽噎噎说了下午与乳娘拌嘴的情形。
苏寒露看着这一对主仆,与江锦打了个对眼。w.ćőm
江锦皱眉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江晓雨见都这时候了,苏寒露居然还敢不理她,与江锦眉来眼去,怒道,“苏寒露,见了我还不行礼,是等着我给你问好请安吗?”
苏寒露笑意收敛,抬手制止了准备干仗的葡萄。
原来江晓雨方才不理会自己,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她上前,叉手与江晓雨端正地屈膝行了一礼,“三姑姑有礼了,是寒露失礼在先。三姑姑来寻寒露有事?不如咱们屋里坐着说话,这样多的下人看着,多不自在。”
江锦也立刻劝,“正好,我也想尝一尝大红袍呢,咱们里边说。”
江晓雨甩手就推了江锦,冷笑道,“没你的事儿,旁边候着去!苏寒露,我今日告诉你,你不过就是个上门打秋风的,在我们府里住了一两年,长了胆子,竟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一个小小的寒门之女,连我的人都敢教训,是谁给你吃谁给你穿的,给你住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给我记着,我的人就算有千般万般不是,那也是我该处置,你算哪门子主子,也配插手我福禧堂的事?!”
苏寒露脸色陡然一变,低头忍了又忍,待听得她说“配不配”时,终是忍不住,尽量柔声和气反问,“三小姐这句话寒露着实听不懂,究竟是寒露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让三小姐这般恼火,不如说个清楚明白,也好叫咱们心服口服,日后再不犯这样的大错。”
江锦忙走到两人中间,当着寒露,劝解江晓雨道,“三姑姑消消气,寒露性子直,不如我来做个中间人,咱们进屋里慢慢说道?我看也就是一个小丫鬟的处置,不值得三姑姑这样生气。”
江晓雨一把推开江锦,喝她道,“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说!上次采蓝的事情要不是你娘多管闲事,她怎么好好的会被撵走!”
江锦没防备,险些被她掼倒,幸而葡萄与七巧她们都在旁边,一群丫鬟惊呼着将她扶